“我大舅子最近的志向不在做生意上,怎么可能是他。里应外合帮他的人是谁?他老婆童沁,花瓶其实还谈不上,顶多算草包一个。童刚那位还算有点脑子的女儿童晓,大概会提防着除她自己以外的所有人,没有理由帮他,两人私关系不是清清白白?”
江曼明白,但是她抬头对陆存遇说:“也许他怕周兆婷家里的势力靠不稳,或是他没把握最终真靠得上,弄个公司给自己留条后路呢。”
陆存遇对此事持保留意见。
他不是十分了解创州,创州内部的人他都记不全,江曼三言两语他也不过是听了个大概,熟知的人左右就她们这么几个。
陆存遇早上亲自开车送江曼到创州,视线一直望着人进了大厦,才把车驶离。
……
医院,张玉莲刚在医生的帮助锻炼完。
陆存遇进了病房,问他妈:“妈,身体感觉怎么样,胳膊现在能不能抬得起来?”
张玉莲叹气,却是朝儿子笑着的在摇头,心态极好。张玉莲现在是能不说话就尽量不说话,反正口齿不清。
等再好一点,再多说话。
在儿子面前,在陆家的人面前,她始终都要个面子,就像过去,无论心理多狼狈表面都要风光样子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