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越来越愿意跟他一起玩,一起逛街,一起学习,甚至一起在食堂吃饭也能因他多吃一些。想到再难见面,莫名的就红了眼。
“打给你是想说一声再见。”
他问:“什么时候走?”
她很艰难地说:“27号,还有两天。”
吴仰沉默了一会,才说:“这么快?不过完元旦?我以为你怎么都要过完春节,怎么不过完春节再走?”
“过去那边要上几周的语言学校,二月份开学。时间已经不够了。”天气冷,陆菲说话时有白色热气在空气中,她抬起头,不觉自己眼圈红了,只注意到拿着手机的这只手冻得红了。
吴仰一手按着窗子边缘,望着外面,冷风吹得他半边脸只觉发麻,酒没少喝,多日没她消息,来了消息就说两天后走,他难免有些情绪化,压低声音对陆菲说:“你为什么给我打这个电話?嗯?我他妈这一个多月都快把你给忘了,比你漂亮比你学习好的女同学不是没有,你转学了,大把的妞等着我泡。你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亲都不给亲,没趣的很你知道吗?”
最后一次通话,最后一次听见对方的声音,他没给陆菲机会,挂了电話,并怒气冲冲地转身就把手机摔了。伸手抹一把脸,问自己,你他妈什么时候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