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身又喘又叫那么欢实的磨人样子。越想越是心痒难耐,附身含住江曼耳垂舔着,气息粗浊道:“叫出来,别自己忍着。”
江曼死活不叫,顾忌她肚子里的宝贝儿子。
陆存遇一个姿势久了,就换姿势,动作幅度不大,安全的很,他就贪得无厌的想做久一点。
江曼躺卧在床上,臋部挨着床边缘,他用立位姿势站着,仿佛这样更能深入。做了一会儿,陆存遇低沉压抑的粗喘在她耳边荡着,又说了句什么,江曼实在听不清,便努力看他问:“你说什么?”
“希腊语。”他吻住她的唇,心坎上火/热。
江曼哪听得懂希腊语,甚至一次都没听过这个语言,也不知他是不是胡邹。
陆存遇闭着眼眸吻了她很久,大手握住她臀,揉了一,说道:“你看,你听不懂希腊语,你没学过,就像我们出生听不懂大人在说什么。我们现在说什么,儿子听不懂。没准儿子还以为爸爸妈妈唱歌给他听呢,夫妻交响曲。”
江曼白了他一眼,侮辱交响曲!心理上却总算放松,两人接吻接了一会儿,很快便恢复到从前那样缠綿放纵。
他动作着,瞧她难受急着想要的样子便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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