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虽然已不能改变什么,但却足以让人因此头疼一阵。
不是所有类似的情节都能用一句“要发生什么早发生了”敷衍过去。经营婚姻不易,劳神得多。有些变数就像地震,突然,又很可怕。
江曼起床,才发觉眼睛干涩。
吃了早餐就在沙发上看书,一个姿势累了换另一个姿势,一手拿着书,一手摸着腹部说,“你爸爸说了,等你长大以后要让你看完他书架上的所有书籍,并且你爸爸要把他脑子里知道的所有都教给你。讨不讨厌这样的爸爸?”
胎动了一,江曼当做这是儿子的抗议回应。
江曼无聊的不知道该看什么书,拿起陆存遇书架上的书翻看,这本是关于商业管理的英文版本书籍,江曼英文不好,所以看的十分费力。
十一点二十刚到,江曼的手机响了。
她接了:“你忙完了?”
“刚忙完,回家接你去四婶那吃午饭。”
“好的。”江曼听出他声音的情绪不高,能猜测出,他肯定是同意戴茗离开回上海了。
认识不到一年,了解甚深。
江曼挂断,承认自己心里有点酸酸的,虽然他可能只是念在同事一场的情分上,就像她离开创州也会不舍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