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陆存遇立在书房的一排书架前,表情上喜怒不显,“睡吧。”
他在书架上发现一本书,把手机搁在一旁书桌上,伸手拿过那本书。这书不是他的那便是江曼的。他翻了两页,女性看的书籍和男性看的书籍在他眼中差别甚大。
第三页写着这样一句话:最美好的时光,捆绑着错过与过客。
谁是谁的过客?谁和谁叫错过?难道最美好的时光不是现在?不是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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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早晨江曼起晚了。
江曼去他书房找东西,却看到纸篓里有一张纸,拿出来看,是她读的一本书的某一页。
江曼到更衣室问他:“你撕的?”
这家里就两个人。
陆存遇穿好衬衫,领口微敞,他说:“第三页,第七行的后半句,作者堆砌的就是一句废话。”
江曼低头,数了数第七行,后半句。
心明了,他这气是生在哪里了。
江曼不与他争辩,每个人心中的最美好的情景都不一样,在没死之前说“最”这个字肯定为时尚早,但那是人的一种表达方式。是他苛刻了。这一句,大概刚好就不对了他的心思。
于他,于她,最美好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