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就喝，说：“爸，今年过年的气氛总算正常了，终于不是我那个二伯母走来走去了，这家是我大伯的家，不是我二伯和我二伯母的家，要占领要地了似的！去年我吃个苹果我二伯母都要管，我就爱吃苹果皮啊，从小爱吃，二伯母非让保姆给我削皮，多管闲事。”
“没大没小！”老头子眉毛一挑，末了那粗黑的眉毛还皱一块了。
“输钱了？”陆棉嘴里那一口茶都觉得更苦了，撂茶杯，双手插在裤兜里摸着一摞红票子先撤，免得无辜被教育，留老头子一人继续喝茶皱眉。
陆棉上二楼，想吹吹风。
走到一半，却听见楼上二伯家那两个女人在嚼舌根。
陆棉等二伯母和堂姐说完，喊道：“小灿，小雨，跑什么呢，楼梯都跑的震起来了，楼来，我带你们去玩。”
二楼回廊顿时大人住嘴。
陆棉二伯母说：“小棉吗？”
“是啊。”陆棉走上去，打招呼：“二伯母，堂姐，怎么不去子里待着，外面多冷。”
二伯母说：“小灿小雨这俩孩子就喜欢在外边玩，没个大人看着哪能行？瞧瞧，这不都玩疯了，拽都拽不到子里去。”
陆棉干笑，她上来这一趟全是因为看不惯二伯母和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