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沁抽着烟皱眉,不明白地说:“我为什么要闭嘴?我恨错了人,不该恨着江曼,我本就应该恨你!是你抢了我的老公!但现在呢,又有人抢你的男人了吗?周小姐,还记得咖啡店门口见你那次,你清纯无暇,一副被冤枉了的样子。何必呢,我爸没你爸厉害,我也搞不过你,我要是有周小姐你这家世,我当了婊/子就不立牌坊。”
周兆婷把手中的皮包朝恶心嘴脸的童沁扔了过去!
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样侮辱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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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周兆婷回了家里。
脸上一块划伤了,不严重,周母拿了药箱亲手给女儿处理,直叹气:“你说你动什么手?一个姑娘!这事让你爸知道了准又得教训你。瞧瞧这脸,万一留疤痕你说怎么办?”
周兆婷眼里闪烁着倔强的光芒,不听不理她妈妈的话。她也觉得自己变了个样子,不再理智,尽做一些没有智商的事情。
上完了药,周兆婷要上楼,在一旁站着抽完烟的她哥一把扯过她,推到沙发上。
周母拧眉:“兆民,你怎么对妹妹呢,你妹妹刚在外面受了委屈。”
她哥说:“听司机说了,因为找不着江斯年,你找到他前妻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