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回到床上,他才离开,没关上灯。
不一会儿,夏薇怡开车来了。
夏薇怡才听说这事,问道:“没事吧?”
“没事。”江曼摇头。
夏薇怡脱掉外套:“你们家陆先生打给我的,让我过来陪陪你,他说他指不定几点回来。”
江曼不知道这事,但有夏薇怡陪着肯定心里踏实得多,不至于一个人睁着眼睛睡不着,想这事情到底怎么解决。
医院那边,许就忙上忙。
苏青站在病床旁边跟喝醉酒躺着的江斯年说:“酒醒了点?”
江斯年点头,头疼,抽过血的手臂感到麻木,不过陆棉说没什么事,一会就会好。
他不知道自己醉成了什么样子,先前说过什么过分的话,他只知道,陆棉说他跟童刚百分之九十九不是父子时,他脑袋里一震,酒醒大半。
他不觉得有童刚这样的父亲是光荣,甚至是不愿让人知道这个关系。来了医院,许是酒精作用,也知道那人不及时输血就有生命危险,便不管不顾的全都说了。
江斯年头疼欲裂,那人是父亲,却被儿子和别人联手摆了一道坑的一无所有,是可怜的。
本是一无所有变得半头白发的老男人,何必让他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