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气着。
江斯年开车出小区,望着凄凉的夜,觉得双眼干干的发涩,接来要怎么办?一次再回来这个家,要在什么情况?
还可以跟以前一样堂堂正正,随随便便出入这个家了吗?
江斯年回头望了一眼小区,已是望不见江家那一栋楼,他叹息着,驾车离开这边。
张跃家里,江斯年进去就喝了半瓶的矿泉水。
张跃问他:“大半夜的怎么了,从哪来的?”
江斯年拧上矿泉水盖子,搁在茶几上,坐后说了一遍家里发生的事,把一摞照片扔在了茶几上。
张跃拿起照片来看了看,表情跟先前的江斯年一样惊讶。
身边知道这事真相的人,本以为江斯年这辈子就这么过了,其实也不是所有事情都是被抖出来才好。
张跃问:“江曼她爸妈怎么说?”
江斯年头疼,似是感冒:“也没说什么严重的话,但也没说原谅我所做过的事,我在深圳那些事不会告诉我妈,她不会理解,我不是她亲生的,她难以理解我。我伤害了她女儿江曼这是事实,凭这一点,我今后恐怕再也踏不进那个家门。”
张跃在一旁坐:“这照片就你有,谁给江曼她妈的?”
“我怀疑给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