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那暧/昧都是逢场作戏,但他却把暧/昧做的那么真。
周兆婷至今记得,深夜天冷,他在大学校门口脱衣服披在她身上,帮她捂手,像是热恋中的情侣,难道这都是能说忘就忘的么?
周兆婷不甘心,完全不知道自己败给了谁,恨他,用浓浓的鼻音说:“后悔了?但你回不去以前了,江斯年,江曼生孩子了,一家三口看上去很幸福,你算什么?据我所知你连江家都不能回。你真可怜,你确实只有神州,如果没有我爸从中帮你,你也许连神州都会失去,你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不选么?”
江斯年突然打了一方向盘,停了车。
周兆婷不害怕,望着他的侧脸,等他的话。
江斯年:“车。”
周兆婷不动,眼泪已划过鼻梁。
江斯年重复:“我让你车,又没听见?”
周兆婷仍是不车。
江斯年锤了一方向盘,拿了手机,还有打火机和烟盒,他了车。
低头皱眉点了根烟,在车外他指着周兆婷说:“周兆婷,我欠你的,辈子还吧。但你是愿意被我骗的,我们吵架,你说我跟我妈一样是个骗子,难道你自己就不活该?我他妈骗你之前我要告诉你我是个骗子?别天真了。周兆婷,神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