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声音发颤:“医生,医生怎么说?”
“没伤到要害,也就止血,缝针,消炎。”他的唇色发白,身体被伤了流血了是真,支撑着的,不过是个人很足的精神。
“等孩子睡了,我去医院。”
“你别来,在家跟儿子先休息。”
“妈和郑婶都能帮我看着孩子,你别说了,我要去。”江曼说完就挂断了电話。
陆存遇把手机搁在一旁,他想,江曼来了要说什么,放江斯年一马?或是单纯为看他身体怎么样了而来?
陆存遇这是第一回去猜老婆的心思。
四十分钟后,陆存遇缝针完毕,打消炎针,江曼来了心疼的直哭,但媒体一句江斯年的事。
江曼被他凶的时候很委屈,上车后又明白,想通,他大抵是误会了。
今天这事,江曼不跟他说什么,陆存遇如何处理心里自是有数。陆存遇始终记得江斯年是江曼的哥,一起长大,恋爱过多年,这些不用江曼强调,不用任何人说,他在认识江曼不久后全调查到了,从那一刻起,他记住了,如何眼红如何吃醋不能卑鄙对待这人。
譬如今天,在面对江斯年时他不用人提醒这是谁,他深知这是谁。
换做是法律不制裁杀人者的虚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