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样处处让步,我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我难不难?”
吴露露怕伤了夏夏,但这回也选择小心的说了一番自己的想法:“总算你有觉悟了!你长得不差,家庭也好,私生活不乱,你哪里配不上他了?就是十个他你也配得上吧。但是你这个老公,我说实话,他的婚姻态度太随性,老婆可能都比不上他的工作和同事。他估计是觉得,就是天上掉来一个随时能伺候他生活起居的老婆,他勉为其难收了,不要白不要。”
这话无疑是在夏夏的伤口上撒了把盐,但是夏夏却明白,这都是实话。
吴露露和夏薇怡没有各自回家,去喝酒了。
一边喝酒一边想起这十几天自己所受的委屈,夏夏控制不住就喝多了,吴露露也没拦着,喝醉了没事,要哭就哭,要骂就骂,总比她憋在心里难受着要好得多。
夏夏喝了不少,白的,啤的,喝完跟吴露露走人。
吴露露扶着她:“不能开车了,等出租车。”
两人站在路边上等空的出租车,这时已经晚上九点多,夏薇怡哭着说:“我要一直犯贱吗?犯贱一辈子?不是啊,我想的是结婚以后他能疼我,把我当成他的老婆,我比他小10岁,江曼比陆存遇小10岁,怎么就跟江曼陆存遇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