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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胤铭就借着无家可归的借口博取了我爸的同情在我家住了下来,我总担心他爸会再过来找麻烦,却没想到半个月都过的特别平静。
那种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那段日子,我的眼皮总是跳动,隐约觉得要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直到一月份月底的我去医院给我妈送饭的时候,听到了医生和我爸的对话。
“你妻子的心脏血管堵塞程度已经到了60%,建议是可以考虑做心脏支架手术。”
“那,医生,做你说的那个手术大概需要多少钱啊?”
“脏支架手术虽可以缓解冠心病急性冠脉狭窄,但它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血管堵塞的问题,后续的药物治疗仍然十分重要,保守估计的话差不多要准备个十二三万的样子。”
“好,我知道了,医生,那现在我的妻子不做手术的话会不会......”
“这个也要看病人的身体情况,不做手术的话,具体我也不能给你保证,但要用药物治疗的话,感觉顶多撑三个月。”
我靠在墙角,听到医生和我爸的对话时我整个人脑子都懵了,十二三万!
去掉一个零头我家现在一下子可能都没就那么多,十二三万,哪怕我爸没日没夜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