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汗,偏偏那个男人歪着头,嘴角上翘,好像在看她的笑话。
她气极,怎么说也活了二十多年,难道还能让一个小小的带扣难倒?
她索性半蹲身子,脸贴在她的腰间,两只手摸索着那枚精致的带扣。
水池上面浮着淡淡的白色水汽,池中撒了睡莲的花瓣,好像一叶叶小舟飘浮。
她这样的姿势很容易引人遐想连篇,偏偏她又一无所觉。
直到她的手不小心触到某处,感觉到那里的钢硬如铁,她才忽地抬起头,他几乎是一声低呼,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她连人带衣服一起被他抱进了水池。
“哎?陆笙。”
她的一声惊呼被他的吻悉数封住,他跪在水池之外,双手搂着她的脖子,那白皙的颈如此纤细,好像稍一用力就会断掉,尖尖的巴抵在他的掌心之中,完美的契合了他手掌的弧度。
他的吻由开始的缠绵缱绻变得激烈狂野,龙舌如百战百胜的将军,所到之处,席卷一切,占有一切。
水雾缭绕,她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双颊红云如霜,羽扇般的长睫上挂着晶莹的水珠,随着她眨眼的动作滴落在清澈的池水中,她不得不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想要向后逃离去汲取一点空气,偏偏他又紧扣着她的身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