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直接喊。”
陆笙的药劲好像开始发作了,摆了摆手,闭上眼睛。
罗希坐在一旁,问他,“喝水吗?”
他摇摇头。
“哪里不舒服?”
“胳膊痛。”
应该是很痛,要不然不会这样直接的说出来,那是刚才扎针的地方,看来药效已经开始缓缓蔓延了。
罗希洗了干净的热毛巾,轻轻覆在他的胳膊上,隔着毛巾做舒缓按摩,“好点了吗?”
他嗯了一声,眉头依然紧皱着,其实只是有一点点好转,疼痛好像许多细小的刀片游走在血液里,不断的凌迟着他的身体。
所谓的解毒剂也是病毒,以毒攻毒,强强相遇,他们之间的厮杀凶猛惨烈,而陆笙的身体就是他们的战场,他被迫承受着这段根本不间歇的疼痛。
他倚着身后的枕头,双目紧闭,有晶莹的汗水自宽阔的额头滚落,一双浓眉好像系在一起的死结,薄唇更是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
罗希的手被他握着,他握得很用力,她觉得自己的骨骼都要被他捏碎了,可他完全不知道,因为在剧烈的疼痛,他的思维已经有些错乱。
那是一种怎样的疼痛,她完全想像不到,但是看到他如此痛苦的样子,她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