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立刻趴在书桌上踮起脚尖往上看,“妈妈,爸爸在写作业呢。”
她揉揉小家伙的脑袋,“爸爸是在办公事,不是写作业。”
罗希无意往那些纸张上一扫,突然间目光呆滞,身体僵硬。
糖芯拉着她的手臂问:“妈妈,爸爸写了什么啊?”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连她自己都觉得心情复杂,口不能言。
一张简洁的信纸上,他的字迹力透纸背,那样工整的写着两个字“遗书”。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看到她写这样的东西,她也意识到了这次的任务会很艰巨,但事实是比她想像的要更加艰巨,否则他不会郑重到要写遗书。
罗希无力再继续看去,他写了什么并不重要,单单是那两个字就像一条看不见的绳索,紧紧的系在她的脖子上。
她拉着糖芯迅速离开,脚步匆忙的好像是在自我逃避。
在楼看到陆笙,他正跟范开交待着什么,感觉到她靠近的脚步,回头笑问:“不是还想睡吗,怎么起来了?”
在他的脸上丝毫看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他可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他永远的淡定从容潇洒自如,可她做不到他那样的洒脱,她切切实实的担心他,可她又无能为力去为他做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