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脆弱的自暴自弃。
“尺子,这边这边!”沈迟刚从医院走出,就听到马路对面有人喊他。
他抬头看去,顿时意外道:“袁林,你怎么在这?”
袁林和他一个村,穿一条裤子长大,两人连当兵也是一起的,只是前几年袁林出任务少了半截小拇指转业回来,两人见面才少了,只是两人间的情谊却一点也没少。
“你还说。”袁林跑过来,一边喘气一边拍了他的肩膀道:“我都找你老半天了,原以为你是在卫生所,哪知道你跑县医院这来了。”
沈迟闻言叹了口气,“卫生所那些赤脚大夫的能耐你也是知道的,什么设备都没有,我哪敢把婉婉送过去。”
他不眠不休地将原本要两个月才能完成的任务用四十天完成了,兴冲冲赶回家,面对的却是躺在血泊中的媳妇,当时的恐慌现在想来都觉得心悸。
“也是……”袁林抓了抓头,转而道:“差点忘了正事。”
说着,他打开手里拎着的蛇皮袋,抓出一只扑腾个不停的母鸡道:“我阿娘养的,三年的老母鸡,最是滋补了,你拿去给嫂子补补身子。”
沈迟倒是想要拒绝,只是如今情况紧急,菜市场这会又已经没人了,想要买到鸡鸭这种好东西得去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