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家里种地,爹爹和阿娘托了关系进了采茶和采棉花的生产队,那里做得多就能多得工分。因此,两口子连一个钟头都不肯歇,连过年都不回来,而是由阿公阿婆去看他们。”
“阿公阿婆都不是多嘴的人,因着村里的人都眼红爹爹和阿娘的活计,逮到机会就要说酸话,他们渐渐地便也不和人说爹爹阿娘的事了,那会也没什么条件办满月酒,阿娘娘家也没什么人了,姑姑们也离得远,一个生产队的人因为争工分关系平平,又都来自各地,没机会把真相告诉村里人。”事实上,当时采茶和采棉花需要的人并不多,连一些大村都只有一两个名额,更不要说是袁家庄这个地处偏僻又和上面没什么关系的人了,要不是阿娘早年偶然救了一位书记的孙子,这事也轮不上他们。
不知想到了什么事,沈迟笑道:“也是凑巧,阿娘在婚后有一年夏天胃口不好,阿公阿婆送去不少酸菜给她饭,自己家的不够还出钱问邻居买了一些。”
“等到我被抱回来,村里人想起那会的情况,算了算时间刚好能对上,便也没了怀疑。”
林小乖一脸呆愣,对于沈家,她其实有过不少猜测,但却绝没有想过,沈迟竟然不是沈家的儿子。
惊讶归惊讶,她心中却松了一口气,沈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