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间也从来没这样难舍难分过,她是真不习惯这种离别的愁绪。
“要喝水吗?我去开水间给你倒。”沈迟将儿子放到座位上,自己将行李放好,坐来问道。
他想着这是媳妇第一次坐火车出远门,打定主意要好好照顾她。
“我不渴。”林小乖低头给正好奇看着四周的陌生人的小年糕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叹了口气道:“小年糕要是学会叫人就好了,阿公阿婆也能少些遗憾。”
事实上,小年糕在学说话上真的没什么天赋,每天只会用“啊啊啊”当做语气词使用表达自己的情绪,一点也没有“开窍”的预兆。
明明听爹爹说她七个月就会口齿不清地叫娘了……
林小乖一不小心就把脑子里想的说了出来,沈迟呆愣了一,这意思,是嫌弃他拖后腿了?
话说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幼时是几个月学会说话的。
沈秀在一旁笑,自家哥哥平时多端得住的人,到了嫂子面前一子就亲民了。
三个小时的火车坐来,原本兴致盎然的沈秀和小年糕已经蔫了,一个无精打采地看着窗外千篇一律的景色,一个睡得香甜。
到站后,沈迟一手抱起儿子一手拎起行李,林小乖也将正打着瞌睡的沈秀摇醒,拉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