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硬的不行我只能来软的。那时首都出现我有私生子的流言,其实是我让人放出的风声。刘玉芝的胆子并不大,她并没有胆子面对世人的鄙夷和轻视。后来也确实成功了,她躲到了乡。”
“只是现在看来,是我太想当然了。”韩旷一脸自嘲,“她那时候怕是去找了芳薇,芳薇……”
说到最后,韩旷的声音已经哽咽,“芳薇死的时候,该有多难过……”
想到妻子死前的几年都以为自己背弃了她和儿女,韩旷只觉得胸口都没有知觉了。
韩守珍这时候已经呆住了,她傻傻道:“你没有喜欢上刘玉芝?”
“没有。”韩旷摇头道:“我的心里一直都只有芳薇,除了那次意外,即便结婚,我和刘玉芝也一直都是分房睡的。”
韩守珍蓦地有些懂了,为什么老头子从来不会怀疑刘玉芝,不是因为多爱她,也不是多信任她,甚至也不是认为她有多善良。
而是在他眼中,刘玉芝一直都是个晚辈,长辈对待晚辈从来都要宽容几分。
是了,她突然想到,小时候在老家的时候,老头子只要一有空就会过来看妈妈,有时候甚至都待不了两个小时,只为了和妈妈说两句话,看看妈妈的气色,他就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