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回事了。
这会却是破天荒。
“不止这样,当初她也不知怎的知道了守律还活着,跑到他面前说他是私生子,说他的生母怎么不要脸的勾引你,然后才生他,自己难产而亡。你又是怎样厌弃他,不愿意把他带回家,最后他又是怎么在外公外婆逝世后被早就不满的舅舅舅母丢到了溪水里。”痛打落水狗这种事,韩守信不是不会,只看是否需要。
“胡言乱语!”明知道刘玉芝是瞎编,可能并不是要中伤亡妻,但韩守信的话还是让韩旷气得心肺都生疼,毕竟守律的生母除了顾芳薇还有谁?他忍不住怒道:“守律就一点脑子都没有,就这么信了?”
“信啊,为什么不信?”韩守珍一脸嘲讽道:“他一个乡出身的小子,没有背景也没有靠山,查到的那点表面信息可不就证实刘玉芝说的是真的?毕竟,韩守律可是比韩守义还要大?五?岁啊。”
说到最后一句,韩守珍已经咬牙切齿了。当初刘玉芝为了让韩守义名正言顺,出了那么一个糟心主意,她和大哥便是再年幼也知道要反对,哪知道韩旷居然同意了!
韩旷老脸一红,“那不是,那不是……”当初他一心以为妻子是小儿子害死的,对他的走失也不在意。至于会同意刘玉芝的主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