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顾着韩将军的面子不会开除我的军籍,但上层对我的印象肯定一落千丈,甚至我今后升职也会受到影响。”
听到沈迟将自己和儿媳妇打算做的事轻描淡写说出来,刘玉芝脸上的血色霎时消失了,冷汗津津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这时她已经顾不上这样是不打自招了,她只觉得对面这个男人格外的可怕,竟是将她的心思都猜得一字不差。
当初那个骄傲聪明却心思直白的少年似乎已经消失在记忆中了。
董菲一脸绝望,完了,什么都做不成了。
韩旷闻言就怒了,他不是傻子,发妻当年就是做情报工作的,他自然明白这种舆论导向运作的好有多么可怕。人的主观都会受到固有观念影响,而在首都大半权贵之家的心目中,排行老二的韩守律年龄应该在三十五到四十之间,韩守义也是他名正言顺的婚生子。刘玉芝若是先放出流言,人们事先已经接受了那种说法,就如他们说的话不会被外界接受一样,便是一些知情的世家站出来为沈迟说话也没人会相信。
韩守信和韩守珍的脸色已经彻底沉去了,看着刘玉芝和董菲二人的目光格外冷厉。
沈迟眯起眼睛笑道:“还真要感谢你这些年不遗余力地使手段打压我,要不然,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