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跳墙。”
刘玉芝就是那样的人,从来不懂得悔改,被揭穿了面上认错,私底却只会恼羞成怒,暂时蛰伏以谋次。郑翠翠那会身体不好,保护不了女儿,自然只能选择息事宁人。
韩守义的脸色难看到极致,他瞪着儿子道:“你奶奶和妈妈到底和你说了什么?”要是别人,这种话肯定是要私问的,但韩守义完全没想到这一茬。
龙龙有些犹豫,奶奶和妈妈说那些话不能和别人说的,连爸爸也不能告诉的。
韩守义一眼看穿儿子的想法,顿时沉脸道:“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韩守义常年不在家,但龙龙对这个父亲却一向孺慕,此时见他生气心里那点坚持就守不住了。
“奶奶说糯糯将来是要招上门女婿和我抢家产的,所以不能喜欢她,也不能和她玩,还让我在爷爷和大伯母看不到的时候欺负她。妈妈说要在爷爷面前好好表现,不能被糯糯压过一头,要我看到她就欺负。”
顿了顿,龙龙补充道:“妈妈还说,最好让糯糯吓得畏畏缩缩上不了台面,让爷爷彻底厌恶了她才好。”
现场一片寂静,韩守义的脸色如调色盘,变来变去最后定格在羞愧难堪上,他抹了把脸,对着韩旷道:“父亲,是我管教不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