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复生,关键是不能让守珍和刘玉芝产生更大的矛盾,从而让外人看出端倪,让当时本就岌岌可危的韩家被攻讦。于是他愣是表现得对刘玉芝很信任,除了私死力气惩治了刘玉芝一番,一连三年都没给在云南插队当知青的韩守义写过一封信,寄过一样东西。对着女儿竟也说刘玉芝只是无心之失。
看看这事办的,人家是治标不治本,他是标本都没治,反而还火上浇油。
韩守珍恨刘玉芝恨得要死,更因为父亲对她的袒护愤怒不甘。刘玉芝也因为韩旷私的惩戒和儿子受的苦对韩守珍痛恨不已。
类似的事韩旷干过很多,他这人偏偏还特别自信,根本没有认知到自己的低情商,旁人劝上两句他也听过就忘。
果然,韩旷皱着眉头道:“这事有什么难的?韩家的人脉关系我都已经交了大半到守信手中,等以后孙子长大了。再由守信这个当大伯的交到他手里,事情不是很简单吗?”
顾新生摇了摇头,“你还记得当初四团的那个耿江吗?当时你担心他旧伤复发,一厢情愿地把他从炮兵团调到了更安全的后勤队伍,结果人家是怎么回报你的?”
“若不是他反水诬告。文革那会你那半个月的牢狱之灾是怎么来的?守珍当初在军部文职干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