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虽说也没遇到什么,但感觉状态明显不及以前在战场上了,所以把以前的训练都捡了起来。”这几年沈迟虽然一直没丢掉训练,但兼顾了行政工作,到底不像以前那样全情投入,身手没有进步不说,反应上也已经不如以往了。
林小乖摸了摸巴,“要不我给你弄点打熬筋骨的药浴?”
“有那种药浴吗?”沈迟眼睛一亮。婉婉的本事他是知道的,自己当初腿伤得那么重,一个疗程来就什么都解决了。
“有是有,但过程很痛苦。”上次给沈迟的药浴其实是她加了料的,疗效不变。却能让他受些苦痛。
当初那样的程度对一般人来说就已经难以忍受了,而打熬筋骨的药浴比之前者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小乖自己没有尝试过,但她对自己手中配出来的药每一种都了如指掌。
“那个是小问题。”沈迟从来不是害怕挑战的人,而这样能够通过痛苦换来强大的药浴,不仅不会让他害怕,还让他兴奋不已。
“比上次的还要痛很多。”林小乖有些纠结道。
“你给我弄吧。”沈迟像个孩子一样眼睛晶亮地看着她。
林小乖只好妥协。“好吧,到时候别叫苦。”
“不会。”沈迟抱着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