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总安慰我说他妈妈只是一时想不开,等相处久了就知道我的好了,我也就自欺欺人地信了。后来,他妈妈生病住院,他哥哥在外地,姐姐有一大家子要照顾,我二话不说跑过去照顾了一个星期,结果也没得什么好。更过分的是,亲友过来探病,人家问起我时,她妈妈居然说我是家里请的护工。”
杨小丽泣不成声,“我长这么大,穷过苦过,但却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侮辱。那时候,我是真的决心要和苏诚分手的,但他跪在我面前,说他是小儿子,结婚后能搬出来住,求我再忍一忍。”
“我一忍再忍,但他妈妈越来越过分,不仅无视我的存在拉苏诚去相亲,还跑到我姑姑面前说三道四,差点将我姑姑气出个好歹。更甚至,她还开始把苏诚关在家里不让他来找我。”
“上次你们过来,就是苏诚好不容易出来找我,却被他妈妈拉了回去。”
杨小丽擦掉眼泪道:“我想好了,这样的日子我不想过了,我清清白白,又是首都大学的毕业生,既没看上苏家的钱,也没看上苏家的权,凭什么送上去给人糟践。”她的话说得决绝,但语气却透着难以掩饰的伤痛,显然,她并不像她所说的那么轻松。
朱慧慧抿了抿唇,“你不是说除了他的母亲,他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