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也有二十次以上。”
“妈妈支气管的毛病，是在一次一次跳河后留的后遗症。”
“额角那个疤痕，是妈妈装疯的时候一不做二不休撞在灶台上撞出来的。”
“之所以头疼，是因为妈妈生了我之后还没做完月子就被人拖出去要批斗。吹了风留的后遗症。”
“胃痉挛是一次次绝食留的后遗症，痛经和风湿的毛病是常年积累受苦留的后遗症。”
陆蕾的话一句重过一句，俞秉良和黄雪梅的脸色也一次白过一次。
“不可能，阿晓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要装疯？”俞秉良一脸茫然。
“不自杀不装疯的话你以为我们母女三人还能够出现在你面前？”陆蕾嗤笑道：“不事先狠手将自己弄得凄惨狼狈，难道等红卫兵的人来折辱我们，让我们‘罪有应得’地被批斗死吗？”
“即便如此，妈妈也好几次差点没命。”
黄雪梅浑身打颤。她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当初的揭发行为到底造成了什么。
俞秉良泣不成声，声音嘶哑地问道：“不可能。这些阿晓都没有告诉过我。她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告诉你了能有什么用？”陆蕾一脸嘲讽道：“当初你没能出现解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