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髻,拿出一把梳子细心地将她的头发梳整齐了,低声小心翼翼道:“我不会挽发髻,你别不高兴。”
林小乖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沈迟却似乎看“她”看痴了,喃喃道:“你一点都没变,只有我老了丑了。”
她从来没停过他这样不自信的语气,顿时觉得心里堵得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他撑着床沿站起来,打开衣柜,寻思了好久拿出了一件自己不常穿,几乎全新的水红色旗袍,又抿了抿唇,打开柜子方的抽屉,取出了一套全新的内衣内裤。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林小乖有些尴尬窘迫。
但等到沈迟真的开始帮她的尸体换衣服的时候,这种心情不知为何消失了。
他的动作那样地缓慢力不从心,只是他的表情却虔诚而认真,仿佛在做一生中最为神圣的事。
等到事情做完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沈迟气喘得厉害,靠在床头休息了十多分钟才算缓过来。
他伸手摸了摸“林小乖”的头发,轻声道:“婉婉,我可能又要做让你讨厌的事了,你气我打我都成,但不能赶我。”
旁听的林小乖莫名,直到跟着他来到一座墓前,看着墓碑上的碑文——亡妻林小乖之墓沈迟立,她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