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尝试着跟对方聊天,但是两人的共同语言并不多,没说几句话就聊不下去了,无奈之下张伟干脆闭目养神。
风度柏林小区附近的一个丁字路口旁,有一男一女正站在红绿灯的下面,两个人贼眉鼠眼的打量着周围的车辆,还不时的低声耳语的交谈着。
“妈,这一块的环境咱们又不熟悉,干嘛非要来这一块做呀?”那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问道。
“胜利,干咱们这个行业,就得打一枪X换一个地,只有这样才能干得长久。”一个中年女子用告诫的口吻说道。
“这一次咱们怎么做,还跟上一次的一样吗?”被称为胜利的男子,说道。
“对,还跟上次的一样,不过这一次要挑更好的车,除了宝马、大奔别的咱们不要,现在越有钱的人、越怕事。”中年女子说道。
“妈,上一次那个冤大头私垩了,给了咱们多少钱呀!”胜利问道。
“你一共在医院里住了五天,光是检垩查、营养品、住院费就花了一万多,后来又给了咱们一万块钱私垩了,咱们这一次也弄了不少钱呢。”中年妇女笑道。
“妈,您这个主意可真是好,比咱们给别人打工强多了,用不了几个月的时间,咱就能存到足够的钱,把家里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