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后没一个敢乱来。
女孩子是一起喊来的,那时竟然一个个靠拢在一起。
男人挤男人,我甚觉好笑。
九点半将近,我按照婷的吩咐去了摄像馆。
燕说要跟着我,担心我出事,理由是我喝了很多酒。
我另一个朋友同样担心我,跟着跑出来了。
我在燕的搀扶下,说着酒话,说出心底对于婷的不满。
当时我的脑子唯一记得的事情,就是去见婷,而我不能让她看到燕。
那时的我,犹豫着究竟要不要支开燕,我忍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悔意和歉意,支开了燕。
她甚至有些不情愿的转身,偶尔还是回头,眼里的不舍,哪怕是在也漆黑的小巷中,依然直透我心底。
许是于心有愧,我赶紧脚底抹油,叫聪麻利点速度走。
他搀扶着我,大步快走着。
……
到了摄像馆,连个鬼影都不在。
我发着牢骚,寻思着婷是否在戏耍我。
我心头实在受不了婷的作为,加之我酒喝多,开始反胃的蹲在地面上大吐着。
大冷天,靠在大祖谭正上方祖庙门口的石狮子上面。
掏出了烟盒,一人一根吞云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