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孩子们当饮料喝的,但也耐不住这三个小东西把这当水喝,不多一会各自就东倒西歪地睡了毕淑一院子。
耿秋睡得时候最少,睡完支着脑袋坐起来,毕淑正在院子里晒些许干货,耿秋蹲在毕淑的身边冲着毕淑笑,毕淑拍了拍耿秋的头:“醒了?”
“好喝吗?”
耿秋乖巧地点头,毕淑笑了笑:“去,给琬琬倒杯水,这姑娘喝得太多了。”
耿秋便按着毕淑的话去给宁琬倒了倒温水,直到宁琬清醒了,这小姑娘瞥了眼还在呼呼大睡的宋城,拉着耿秋就往家里跑,银铃似的笑声在夕阳的余晖里欢快地散开,又是一个慵懒炎热的夏。
这个暑假耿秋带着宁琬又在这条走过无数回的巷口走,宁琬嘴巴甜,时常跑到毕淑那里去偷两口甜酒喝,夕阳落下时跟着宋城耿秋一起去小河边钩鱼。耿秋xing子静,悠悠哉哉地在小河边一坐,可以坐好几个小时,耐心地、静静地等着小鱼儿咬钩而上。
宋城抠抠索索地左望右瞧,只有往耿秋那边轻轻瞧的时候看着耿秋耐心地安稳地坐着,才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又调整坐姿,又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钓杆,心如那天边火烧火燎的日头烈晒,心里不住地埋怨怎么还不咬钩。
只有宁琬是最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