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银行公司都沦为了卑微的存在,难道你要让整个家族蒙羞吗?”
肯特奋力的指责着自己儿子的过分行为,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从澳洲回来的肖恩,会发生如此之大的改变,简直和换了一个人似的,他发疯似得想要变卖在米国的一切,而去投资他那可笑的澳洲西部矿业,难道那会是一个聚宝盆吗?
“父亲,请你务必相信我,你的儿子会是一个猪猡吗?”
肖恩几乎都气急了,可是内心底占据的这具躯体,不得不让他开口奋力的去解释,等说完这句,他又用极度不信任的眼神,扫了一眼在座的其他几个兄弟,然后才起身道,
“我不想就这个问题和你争吵,现在我吃完了,请让我单独安静的呆一会。”
在单独和安静两次单词上,他特意的加重了语气,肯特稍微一愣,见自己的儿子用从未有过的凝重神色冲自己看了看,他确定,自己从未在他身上发现过这样的气势,那是一种不能用言语去表达的特殊气势,只给人一种莫名的镇定感,似乎他掌握着一切?
“说吧~自从从澳洲回来之后,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以至于让你一直躲着我?”
晚饭之后,肯特随意的将其他的孩子打发了出去,然后独自上了楼,走到肖恩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