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青筋曝露,显得木盖的重量很重。
柳定定的视线却定格在男人的脸上,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又急切间举起双手摀住。她上上来回逡巡,最终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刘大哥!是你。真的是你,你怎麽变成这样?”柳定定从暗处闪出。语带哽咽,这一刻,她已经忘记躲藏,只想抚慰刘田的苦楚。心中却不断思索刘田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在口中提出问题前,她习惯先思前想後,有了初步的猜测或判断,才提出问题。不需太久,看着身测飘破烂的一张陈年旧公告,她明白了过来,她可能就是害刘大哥变成如今模样的原因。思及此因,她不自觉地双膝着地,跪了来,不顾天雨地面泥泞。
快速膝行至刘田跟前,柳定定语气和心情都极为沉重地问道:“是定定害你变成这样的?对吗?定定对不起你,对不起刘婶!可是刘大哥,为何会到粪池来盖木盖?”
刘田在柳定定的回忆中,是一个文武双全,神彩扬的年轻人,虽入县府为吏,却也准备科举考试。当初柳定定的啓蒙着之一,就是刘田。如今竟然做着如此低贱的工作。并且明显成了残废。
柳定定不等刘田做出任何回应,将手按上了刘田的双腿,轻轻地将微量真气送了过去,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