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父,你可不能犯糊涂……”年轻女子睁着火焰般的眼睛说着。
“我倒是希望糊涂,其实人生不是难得糊涂……”被称为师父的女子从椅子上坐起,同样青春美丽的身体,却有着难言的疲惫。她想着远方冰雪中的家乡,看着窗外药圃盎然生意。炎炎夏日,她突然觉得有点冷了。
“这明明是治疗,怎麽张灯结彩的像是办庆典?”看到若水霖霖家附近的平台,附近的树干上都被挂了彩带。甚至安上了灯笼,只因为是白画,所以还没点上。这张灯结彩,弄得好像谁家娶媳妇一样,被安排在高台上的柳定定,觉得自己一定是来错了地方。是不是今天自己不是要主持一场治疗,而是要嫁到哪家做媳妇?看着面围满着乡亲父老,还有许多玉海境的同门,数过去,差不多有上千人。更令人无语的是。这些人并不是站在那里乾瞪眼,附近的许多杂草树木已经被铲平,上面摆上了许多小桌。小桌旁都坐满了五人。桌上四菜一汤。一个角落,葬心邪正指挥着村民,热心地烧着菜。
感到无言地,除了站在台上的柳定定以外,还有一直隐身在柳定定附近的霸天。
那只小蛇他可认得。当初还是他亲手抓回去给主人服劳役的。只是这只蛇,时常出工不出力,整天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