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吹吹牛皮还是可以的。”
“那就这样定了。”庄宇说完,随即拨通了信贷部的电话:“喂,哪位?”
对方答道:“我是卜一定,庄总吗?”
“是啊!我告诉你,你叫秦总、徐东海、夏天和你自己到我的办公室来。”庄宇说。
卜一定说:“好!我们马上到。”
卜一定放下电话,立即逐个通知,一会儿功夫,四人一起到了庄宇办公室。这时,在办公室里已经坐着王抗日、陈士清,他们和庄宇正在听朱赤儿讲他的过去。
朱赤儿看了来人,边讲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他继续说道:“我在农村那阵子,可以说,什么苦都吃过,什么事都干过。什么投机倒把啦,乱砍滥伐啦,搞资本主义啦,真的干过不少坏事。”
停了一会儿,他把头拐向徐东海所坐的方向,问道:“什么叫做投机倒把,知道吗?”
徐东海还没有吱声,而朱赤儿不待他人回答,又说道:“譬如,现在南山的猪、鸭,拿到宝安去卖,就是投机倒把。民兵抓到你,东西就没收了,人还要被关起来。”
夏天看这朱赤儿,也许是出生的时候,长辈起坏了名字:他的脸好像被一把火烧过一样,做过整容手术,还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