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员熊自伦将头寸表送到夏天桌上,说道:“夏经理,这是最新的一期。”
夏天看了该表一眼,问道:“怎么,又拆出去2000万元?”
“是啊!”熊自伦说,“昨天刚走的,去了增城。”
“这钱去增城干什么?”夏天问道。
熊自伦笑着说:“你问我,我问谁?哪里有钱赚就到那里吗!”
“说来也是。”夏天自嘲道。
熊自伦走后,夏天拿出计划部提供的资金报表,分析了他们拆出拆进的资金往来,总是感到十分奇怪,在本月不惜违规用营业部大帐出钱买存款的情况下,竟然仍然拆出7000多万元,不少还是一年期的。这让夏天觉得庄宇在业务上的作为不可谅解,因为他无视湖贝金融服务社所面临的支付风险,在常人看来,事情到了这样的节骨眼上,根本不是一个负责任的法人代表应该做的。
夏天沉思道:“庄总和老卜在搞什么名堂呢?”
庄宇在拆借上的做法,正像古诗说的:
二月卖新丝,五月粜新谷。医得眼前疮,剜却心头肉。
庄宇在办公室踱着方步,在思考着怎样为深圳浩荡股份有限公司的暗股与岸尾村的明股做一个了结,免得日后误人误己,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