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我们金融服务社的一个突出问题是:政策没有连贯性,对策也是今天一个、明天一个。就说存款吧,有时月息一分八就说高了,有时两分六也觉得合适。这让下面的人很难办事,跟客户也不好谈。还有,贷款的逾期、展期也是一个很有学问的工作,大家都不能任性。你一任性,老贷款户不买你的帐,你就没戏了。这两点,老总们要考虑一个成熟的意见,不能过分人性化。”
庄宇好像恢复了过去的虚心,对夏天说:“你的建议,我们商量一下。”
于是,夏天离开了庄宇办公室。
当老总们商量一阵散伙后,庄宇打电话给夏天,请他去一下。
夏天来到了庄宇办公室,庄宇热情地叫夏天坐下,然后说:“今天我请你来,有一件事想叫你办一下。”
夏天说:“庄总请讲。”
庄宇说:“有一个宝安的企业,叫金稻米实业公司,想在我们这里做抵押贷款400万元,原由三部办的。但这个公司的老总向我反映:卜一定太傲慢,又向他们索要小车、回扣等等。现在关系搞僵了,我考虑,最好由你来办。”
夏天对贷款户反映信贷经理的看法从来就比较敏感,听了庄宇的介绍,认为这个公司不论对与不对,都是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