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你很忙吗?”
柯少基说:“夏经理,我正好有话要对你说。”
“有什么吩咐,请讲。”夏天说。
柯少基说:“对夏经理您来说,资历、年龄、经验,都是做我的大哥的人,怎么敢吩咐您。只是跟你说一声:我离开梅林了。”
夏天惊奇地问:“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
柯少基说:“事情非常简单,一是题中之议,俗话说的一朝天子一朝臣。申总不是九月初换下来了吗?市民行派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叫什么张鱼的,那人嘴角上经常流口水,两个眼睛老是离不开女孩子脸蛋、胸部,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男人好色可以理解,我也喜欢女人。你读书读得比我多,什么‘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深圳那么开放,全国各地的美女都往深圳跑,你想逑都逑不过来,为什么要目不转睛地盯住行里的几个黄脸婆?当然啰,我这样想多了,自然跟他尿不到一壶。”
“后来怎么样?”夏天问道。
柯少基接着说:“他来梅林还不到一个月,他看我不是很顺眼,我见到他也不太舒服,双方都是因为面子上撕不开,勉强凑合着过日子。你是老银行,长期搞信贷、人事、秘书工作,你知道,行长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