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成了在场人中最守本分的人,静静地听着诸位高谈阔论。
一个多小时后,申一枫、黄鹿两人才离开。于是,三家支行的头儿又开始了无拘无束的调侃。
过了一会儿,总行副行长罗艺也来到这间房里,对大家作礼节性拜访。
后来,王显耀想起几个月前夏天对信贷处长易木子的判断果然应验,认为有先见之明。于是,对夏天说:“易木子的事,不幸被你言中。你看人还是有点基础啊?”
夏天笑着说:“瞎碰。”
停了一会儿,王显耀推心置腹地问道:“你看了我们总行两个新领导有什么感想?”
夏天知道王显耀的为人,略加思索地说道:“对于申董事长,我是第一次听他讲话,我觉得他在谦和的话语当中,暗藏着杀气,日后不会是个善主;而且他不拘言笑,合乎弄权之人的特征,只是目前他可能判断还不到时候而谦和着。而黄鹿行长则不同,无论怎么坏都坏不到哪里去。他的问题是因为话太多、太快而产生的。……”
夏天还没有讲完,王显耀“啊?”了一声。
夏天笑着解释道:“纵观人们的讲话,多了、快了,一定是没有分量的,也不会是一个老成持重者。俗话说:饥不择食,慌不择路,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