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天高地厚。说得远一点,他颇有心计地利用两次喝醉酒的机会,说了同一件事,他说:‘我昨天晚上和罗艺在一起,他是我爸的学生。’还有一回,他有意在九点还不来上班,然后,打了一个电话给我,说是他的父亲来了,住在迎宾馆,他在迎宾馆跟他父亲在一起。这个电话为什么不在八点的时候打呢?这就是他的心计。而我呢,判断人的价值恰恰不是后台、文凭、送礼、吹吹拍拍那一套,我是那种‘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之人。你想,他的小伎俩能给我好印象吗?”
夏天说到这里,看了看王显耀的态度,看到他愿意听下去。于是,继续说道:“还有一件小事,最终让我觉得他的品德不行。王行长,我讲后你不要对我有误会。”
王显耀问道:“这事与我有关吗?”
夏天平静地说:“黄华林是铁定要离开湖贝支行的了,我说出来也无妨。有一个月,我在总评会上批评了黄华林,第二天,他就分别向陈行长和你汇报有一个客户有存款要贷款,云云。这着实让陈行长激动不已,但你则比较老到。有一天,你当着我和陈行长的面问陈行长:‘黄华林说的那个客户是怎么一回事?’这话好像是把信息告诉我,结果由陈行长解释了一番。说实话,我当时一无所知。在信贷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