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吗?”
夏天说:“我看了,下半夜三点钟起来看比赛,我是第一次这样搞,虽然说是夏天,但在下半夜也有点凉。那巴西队也是图有虚名,被法国队以3比0完胜,多少有点丢人现眼。”
徐东海说:“我有个想法,我想开了,行里的事不要太投入,我们急也是白急;有时候做吗,也是白做。我们两个多锻炼身体,每天下了班,打打乒乓球。你意下如何?”
夏天说:“可以呀!那天自吹六岁学打乒乓球的谭飞燕关起门来与我交手,连输八局,她可是输得一点脾气都没有。我就是要让她知道天外有天,不让她赢。”
徐东海笑了笑,说:“就从今天下班开始。啊,对了,吴维维打了几次电话给我,要请我们两个什么时候吃一顿饭,你看应付他吗?”
夏天说:“我对吴维维的做人还是很欣赏的,问题是我们这家银行机制太死板。但是,王行长也对他的事很热衷,我看我们可以去接触、接触。”
“那我改天跟他联系,定下来不要变。”徐东海说。
夏天说:“可以,一言为定。”
从这天下午下班开始,夏天与徐东海便经常在一起打起了乒乓球。除了间中有一、两个月因为两人在业务上发生激烈的争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