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质押,还是没有办都还是一个未知数。他们当初要避开我和计划信贷部门,总是有他们的想法的。”
想到这里,夏天说:“我先去应付一下总行与罗湖法院的事,这事要我协助什么,你尽管说。”说完,离开了行长室。
夏天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方面在思考着王行长把这事说给他听的动机和原因,另一方面也在掂量这事的后果:这1000万元的所谓拆出业务,完全避开了作为职能部门的计划信贷科,也没有报总行。不但排除我们参与,就是连资料档案都是由陈作业自己保管着的。在会计和计划报表上更是讳莫如深的放在“同业往来”上遮掩着它的行藏,像这种很害怕别人知道的业务,一旦出了问题,是很难得到别人的谅解的。因为银行之所以成为信誉卓著的公众企业,被人们赞之为“铁帐”、“铁款”、“铁算盘”,就在于它的监控手段的不可逆转性,无论是行长,还是有权签字人,都要受到第三方的制约和监督。只有这样,银行才能成就百年老店的基业。
“恰恰相反,”夏天回忆道:“在陈作业所从事的敏感业务中,总是以单枪匹马、独往独来的形式在自个儿操作,好在市民银行成立后,贷款受到控制,他没有多少发挥的空间,要是在金融服务社时期,他若能在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