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头晕目眩,而且让她无法确定周围的情况:譬如说,除了那根该死的杆子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可以供她借力的玩意儿?
她试探地移动双脚,希望能找到一个可以勾取的地方,但脚尖所碰到的只有空气,而且只要她一动,整个身体就会缓慢地坠——她的大半个身体,还有撒沙都在栈桥与亚马逊河河面之间的空气里,这儿连根蜘蛛丝都没有。她甚至不敢大声喊叫,就怕这点震动让她和撒沙掉去直接喂了鳄鱼。
嗨,晚上好。
撒沙在凯瑟琳的肩膀上探出头来,向那只栖息在大黑鳄鼻尖上的白化小眼镜鳄打了声招呼,如果来得及,她希望能让麦瑞来接住自己,森蚺对于自己肌肉的运用可谓出神入化,它能够轻而易举地绞杀一只皮坚肉厚的成年凯门鳄,也能卷起一枚新鲜的生鸡蛋在煎锅边磕碎弄个漂亮的“太阳蛋”而不是搞得一片黏糊糊乱糟糟,而鳄鱼……只能希望这8米的距离还不至于让那身粗糙的皮甲不会在她的皮肤上留无法磨灭的印迹。
安东尼.霍普金斯喜欢在花园里用铜盆给她洗澡,洗澡水是用阳光温热的,非常舒服,且带着光线的香味。
……那时候的父亲非常柔软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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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啊,”凯瑟琳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