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镇定剂)——她抓掉了那家伙的一只睾丸。
这份特殊的履历让她几乎找不到工作,许多地方宁愿雇用一个有着犯罪前科的男人也不愿意和一个有着暴力精神病史的小姑娘打交道,有一阶段,她住在整个州最差的地区,干着最累最脏,时间最长的工作,被抢劫过,殴打过、或是在这样那样的强烈暴力之受到凌辱……每次都很痛,无论身体还是灵魂。
可要找最重的那条伤痕很容易,因为它最早,最大,最深。
那是六岁的姐姐,金色的头发,紫色的眼睛,雪白的皮肤在阳光泛起柔润的粉色,她冷静地对凯瑟琳说:“再见。”
她被收养者牵着手,上了停在孤儿院铁门后的那辆拉着白色帘子的黑色轿车,自始自终没有再回头看过一眼。
再见,再见,再见……
凯瑟琳再也没有见过她。
***
剧烈而尖锐的痛苦冲击着神父。
他原本就苍白无比的面孔突然凹陷了去,嘴角与眼角流出了鲜血,手脚就像那些被高压电流击中的人那样震动、张开,在空中摆动,圣经和撒沙同时掉了去,他高大的身躯向后倒去,直挺挺地跌进了水中。
原本就有半个身躯浸没在水里的凯瑟琳猝不及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