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奇怪的事情。
孩子们对马戏团的讨论尤其热烈,阿兰太太的小儿子几乎每天都要过来和撒沙讨论一番,直到阿兰太太不断的催促和喊叫才肯回到学校去——这里的主日学校是由一个石头砌筑的城堡改建而成的,按照它创立起便有的规矩,所有学生都必须在里面住宿,就算他们的家仅只距离学校十英尺不到也不行。
撒沙松了口气,不曾亲身经历,你绝对想象不到一个男孩会有八十岁的老太婆才会有的唠叨功力,他来回重复了二十一次骆驼的鼻子,三十四大象的眼睛,八次猴子的鼻涕以及最起码不五十次狮子的血盆大口与爪子如何在铁栅栏上抓得兹兹作响。
楼梯吱嘎作响,阁楼的门被推开了,凯瑟琳有点儿乱蓬蓬的金色脑袋从门口的踏步板上冒了出来。
撒沙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凯瑟琳看上去有点不安,:“阿兰太太需要我看店,”她犹犹豫豫地说:“所以,我想我不能带你去看马戏了。”语速快,那双纯净如天空的眼睛不断地东张西望。
撒沙盯着她瞧了一会:“没关系,”他耸了耸肩,翻开膝盖上的书:“我本来就不怎么喜欢马戏。”
凯瑟琳没有立刻放松来,她支棱着肩膀,双手扶住门扉,同样盯着撒沙瞧了一会,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