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接受我的建议,凯瑟琳,”他的手指在枪套上挪来挪去:“别出去,”他意味深长地道:“放心,就这两天,很快就能解决。”
“今天不用你值夜了,你可以好好陪陪撒沙。”阿兰太太宽宏大量地补充。
这句话就像是某种代表着事情已经过去的有力信号,男人和女人们毫不尴尬地哈哈地笑着走楼梯,把凯瑟琳与撒沙独自留在了阁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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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凯瑟琳发出任何声音之前,撒沙举起了一只手,挡在了自己的嘴唇上方,然后他做了手势示意凯瑟琳先把门关上,然后拉开抽屉,从里面翻出了一块巧克力。“吃点巧克力?”他问。
凯瑟琳坐了来,不想吃巧克力,她的鼻子还在抽痛,胸部也在发闷,心烦意乱,不,她一点食欲也没有,但撒沙秉承着孩子特有的那种执拗,把巧克力塞进她的嘴里。
巧克力撞的凯瑟琳牙齿发疼,撒沙的力气可真不小,而且他的动作与其说是在喂食倒不如说是在把匕首刺进敌人的嘴里。
也许自己在他的眼里确实是个敌人,凯瑟琳想。
凯瑟琳的嘴角青了,鼻子有点歪,非常肿,白色的高领衬衫被拉到了肩膀,虽然现在已经被拉了回去,但上面的大部分纽扣都已经不翼而,撒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