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这里的每个居民家里都有着些禁制类武器,从枪到刀子都有,而且他们可以尽情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对待那些叛逃者,反正只要有个能呼吸能说话能思考的囫囵“物体”交给机构就行。
亚伯警长轻轻按着自己的巴,或者镇民的疯狂正来自于此,在他们的思想中,这些自投罗的家伙是不能被算作人的,他们是罪恶的化身,是怎样对待也不为过的逃犯,是即便予以伤害和羞辱也不会被报复与起诉的上佳发泄品……事实上,如果是自己,在不会受到任何追究的情况,应该也不会介意去感受一为所欲为的美妙滋味,虽然这是犯罪。
看,这就是区别了。亚伯想道,自己知道这是犯罪,也清楚自己不是在干什么好事,可比那些明明身处于屎坑之中却仍然觉得并自诩纯净芳香的混蛋要好得多了。
他们令亚伯作呕。
电话又响起来了,这次是学校,一个正处于变声期的大男孩声嘶力竭地向亚伯通报:很多只老虎跳进了学舍,它们在吃人。
亚伯的电话是开着扬声器的,一个行动组组员不由自主地跳了起来,亚伯看了它一眼,重复了今天已经重复过十来次的话,挂掉了电话。
他瞥了一眼那个装扮和眼神都基本还算正常的男人,大略可以明白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