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指。他那边的窗户都拉着窗帘,让一小半房间都笼罩在人工的阴影里。
“我想和你谈谈,凯瑟琳,”头儿说:“我想你也想和我谈谈——凯瑟琳,马丁.肖德向内务部控诉,你严重妨碍了他的调查工作。”
在那么一瞬间,凯瑟琳感觉自己所有的血液涌上了面孔和脑袋,她的眼睛变得滚烫,嘴唇因为愤怒而颤抖,她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能让自己不再那么激动:“见他的鬼去,那根本不是调查,”她说:“他就是在找茬。”
“这不是你能界定的。”头儿平静地回答:“他手续齐全,理由充分,并且获得了允许。”
“他还能那样干吗?”
“只要我给他签字。”
“你们向我保证过,”凯瑟琳觉得自己的怒气已经超越了极限,她的声音在大脑里嗡嗡作响:“我完成任务,你们保证他的安全,会有人照顾他,满足他合理的要求,他不会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
“我相信我们已经做到了。”头儿柔和但冷冰冰地说道:“他得到了治疗——最好的,有人照顾——二十四小时的,要求得到满足——游戏,书籍还有花园,但凯瑟琳,他终究不是机构的被监护人,而是,被监控人,亲爱的,我相信你能够懂得这两个词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