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两条宽大结实的钢轨一路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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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在里面?”马丁问道:“是运送人员?我没看到他。或是尸体?他真的能屏住呼吸那么久?他们为什么没察觉他有心跳,还有体温?”
“谁知道呢,也许他真的就像拉帕哥斯海鬣那样能够靠降低心率而暂停四十五分钟的呼吸,别忘记我们对付的从来就不是一个普通人,”和他同样挤在监视器前方的亚伯略带讥讽的说道,他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块有着二十五英寸的液晶显示屏:“当然,也有可能是个‘空口袋’,我们并不能肯定他会乖乖按照我们的意思做,他从未给我们的头儿打过电话倾诉衷肠——这个可能性是情报分析部根据他以往的行事风格、手段,爱好和麻醉师提供给他的情报,还有两人的对话而得出的——这个可能性最大……但绝非百分之一百。”
“简单点来说,我们有可能白白在这个可爱精致的小机房里等了六个小时?”马丁酸溜溜地打断了他:“那些可怜的运送人员可真是被这阵恶风吹的够呛(使人人倒霉的风才是恶风)。”
“打上一针中和剂就能解决,他们顶多有点头疼。”亚伯有点不耐烦地说道,他知道这个年轻男人和安东尼.霍普金斯之间有着极深的仇恨,而且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