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的施暴者站在旁边,意犹未尽地揉搓着手,观赏和嗅着纱布上的血迹。
“我只不过突然发现了一个错误,”首领说:“把它纠正过来而已——许先生,”他在座位上倾身体,对着仍然跪在地上的老人:“请记住,许先生,这不是交易,或者买卖。而是命令,我们命令你们,你们必须接受命令,并且尽快去执行,否则我们就会杀死这里所有的人质——没有拖延,没有宽容,没有讨价还价。时间一到我们就杀,数量不对我们也杀,种类品相不对我们也杀,那些义务人员——如果他们被抓或者被监视了我们也会动手,我们不畏惧残害人类,就像人类不会畏惧残害鲨鱼或是穿山甲那样,我们说得出,做得出,刚才只是一个警告,或说演示——我看过中国电影,他们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往往会斩人质的手指,怎么样?需要我们砍凯盛国的手指吗?或者挖出一只眼睛?噢,你在摇头,那么,那么好吧,就这样回去吧,记住,我们不接受谈判,无论是什么样的。”
鲜血污染了凯盛国的眼睛,议员看到的东西都带着红色的影子,老许被拖了出去,而他也被两个暴徒提了起来,让他能够勉强用自己的脚站稳。
“我的女儿呢?”他声音嘶哑地说道:“凯永乐,凯米拉呢?叫她出来见我。”